2013年12月11日,主题为“新梦想 新力量”的第十五届中国国际房地产与建筑科技展览会(简称“CIHAF中国住交会”)在深圳会展中心盛大亮相。国务院参事特约研究员姚景源在“十八届三中全会后我国宏观经济形势与房地产市场发展趋势报告会”上表示,无论是十八届三中全会还是一系列的房地产领域,根本目的就是要让这个行业保持平稳健康的发展。从来不赞成打压房地产,从这个角度我认为十八届三中全会会加大改革力度,使这个产业保持平稳健康这样一个基本状态。
以下为演讲实录:
姚景源:我给大家谈谈中国经济和宏观形势。2013年还有二十天这一年就过去了,应当讲我们在现在这个时 刻对于全年的中国经济我们可以做一个基本判断,怎么样来判断今年的中国经济呢?看一个国家的宏观经济,不管这个国家是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看什么 呢?你就看四大指标,哪四大指标呢?第一是经济增长率;第二是通货膨胀率;第三是失业就业率;第四是国际收支。我们看一个国家的宏观经济有那么多的指标, 你就盯住这四大指标。
现在回过头来用这四大指标考核中国经济。
我先说经济增长率。现在我们可以讲中国经济今年的增长率将会保持在7.7%左右,中国经济增长做到 7.7%之后的增长是个什么概念呢?大家知道今年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设定今年这个目标的时候提出了一个目标值,多少呢?是 7.5%,这是去年年底我们设定2013年的经济增长目标是7.5,现在我们实现了7.7左右。所以第一今年中国经济的增长实现了预期目标。第二,如果把 7.7这个增长速度拿到世界当中比较的话,今年美国经济自己预测增长2.6%,日本经济1%,欧盟经济可以摆脱负增长就是0以上,这是三大经济体。这几年 新兴市场国家增长速度比较快,在新兴市场国家当中如果把中国去掉,现在印度的增长速度是最快的,现在预测印度保持在5.3-5.5这样的增长。所以中国 7.7这样一个增长速度在整个世界经济当中我们还是最快的。这个增长速度的取得应该讲来之不易,为什么说来之不易呢?大家知道我们中国经济从前年一季度到 去年三季度连续七个季度增长速度下行,从去年四季度到今年二季度又出现连续三个季度的增长速度下行,这个增长速度下行给我们带来很多问题,比如说在今年上 半年我们中央财政收入同比增长仅仅是1.5%。各位都清楚我们中央财政收入过去是20%甚至30%的增长,但是在今年上半年我们仅仅是1.5%的增长,而 且它不但影响财政收入,还影响企业利润。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同比增长11.1%,6月当月我们只有6.3%,这样一个增长本来幅度就不 高,但是我们的增长主要是集中在四大领域,比如说电力、石油加工等等,所以众多的产业我们这个利润状况并不理想,而且我们可以做一个预测,如果说经济增长 速度再往下掉,我们会遇到什么问题呢?会遇到就业,大家知道2008年、2009年的时候,当我们经济遭到世界金融危机的撞击曾经有上千万人失业,当时党 中央国务院就提出来稳增长是我们宏观经济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说我们要把经济增长稳住,只有稳住了经济增长,我们才能够有财政收入,企业有利润,我们城乡 居民收入也会得到保障,而且特别是就业。所以稳增长是我们宏观经济的一项重要任务。
今年的稳增长是国民经济做到7.7这样一个增长,和以往有一个特点不同,什么不同呢?就是今年我们没有像 以往那样一旦经济上遇到大的困难我们就采取比较大的政策性刺激,所以今年7.7的增长不是靠政策刺激,靠什么呢?靠改革,靠释放市场内升的力量,这一点非 常重要。大家知道十八届三中全会,三中全会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我们今后改革的核心是要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核心作用,中国经济今年一年的增长就告诉我们完 全在不采取大的政府干预、不采取大的刺激性政策措施的同时,我们的经济能够保持7.5%左右的增长,我觉得这一点对我们搞好明年和今后的中国经济、对于我 们落实三中全会改革的方方面面都十分有意义。
第二就是看通货膨胀率,大家知道这几年我们确实面临着物价上涨、通货膨胀这样一个局面,民众的意见也很 大,正因为如此,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把稳物价作为今年宏观经济的一项重要任务。大家都知道今年年底我们提出了一个控制目标,就是2013年我们要把我们 中国这个物价上涨总水平控制在3.5%以内,现在这一年即将过去,前天公布了11月份的CPI,现在中国1-11月CPI同比上涨2.6%,还剩一个月, 尽管到了12月年底消费需求会拉动物价上涨,我估计我们现在讲全年的CPI上涨也就是2.6或者2.7%,这也是一个来之不易的成就,因为我们的目标值是 3.5以内,现在我们可以实现2.6、2.7,这来之不易。为什么这么讲呢?各位可能都非常清楚,现在全世界都处在通胀当中,比如说新兴市场国家,巴西的 CPI就是物价上涨率在5%以上,俄罗斯是6以上,印度是9以上,所以我们能够把CPI物价上涨控制在3%以内我觉得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是第二个 来之不易。第三个就是就业,我们现在讲民生,经济工作的目的是以民生为本,民生是什么呢?说到根本上民生最重要的就是就业,所以党中央国务院始终把扩大就 业作为一项积极政策,今年就业是一个什么状况呢?我们的经济工作会议定的目标是今年实现新增就业900万,今年这一年即将过去,今年预测全年可以实现 1200万,这是一个了不得的成就。大家知道过去我们经济下行很快就反映在就业上,但是今年尽管我们面对着相当大的经济下行的压力,我们这个就业还是实现 了1200万的新增就业,应当讲这又是一个来之不易的成就。
各位知道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今年中国经济增长提出了一个总目标和总要求。总目标、总要求是什么呢?四 个字“稳中求进”。那么现在这一年即将过去,如果说我们给这一年写一个评语的话,我们可以写什么评语呢?也是四个字“稳中有进”,就是说我们的总目标、总 要求是稳中求进,现在看我们可以肯定地讲我们给今年这一年的评语是稳中有进。所以,就是通过经济的基本面,大家知道我们看什么问题都要看基本面,所谓基本 面就是中国经济的主流部分,本质部分。当然我们也得看到另外一面,另外一面是什么呢?就是咱们中国经济一方面取得了辉煌了不得的成就,但是另外一方面确实 也是面对着诸多矛盾和问题,比如说我们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的问题仍然突出,我们的产能过剩摆在我们面前。我曾经讲过多次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产能过 剩,我们钢铁实际生产量在7亿吨左右,我们的生产能力闲置2亿吨,去年中国钢铁行业亏损289亿,今年钢铁价格还再继续往下掉,今年上半年一吨钢铁利润 0.43元,中国水泥去年生产了22亿吨,今年估计到24亿吨左右,这样我们还有7、8亿吨的生产能力过剩。电解铝全国的生产能力是2700万吨,现在一 年就是2000万吨左右,生产能力闲置700万吨,所以中国全国电解铝企业93%亏损。而且不单单是这些传统产业像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造船产 能过剩,现在所谓一些新兴产业生产能力也是过剩。所以产能过剩是现在中国经济面临的一项大问题。大家知道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前一段时间国务院 专门召开会议研究这个问题,怎么化解产能过剩。
还有现在的经济增长受到资源与环境的约束日益严峻,现在的资源已经支撑不了高能耗、高污染的增长方式。现 在原油55%以上靠进口,铁矿石一半以上靠进口,现在中国人吃的大豆是把全世界贸易量的70%让我们买进来了,所以我们现在自身的资源状况已经不能支撑我 们满足我们的增长需要了。再加上我们的环境问题,你看我们现在的污染状况,我曾经说十八大提出要建设“美丽中国”,结果十八大一闭幕我们就进到雾霾中,北 京今年1月份31天有26天雾霾,现在你看我们的地图,从东北到华北再到华东都是雾霾,从北京来到深圳会感到这里的空气何等的可贵呀。
网上有一个段子,说是北京一个小朋友说现在雾霾使我连天安门城楼上毛爷爷的像已经看不清楚了。哈尔滨一个小朋友告诉他,我这儿还严重,我这儿一百块钱人民币上的毛爷爷的像都看不清楚了。
再讲一个数据,我们国家的癌症统计,原来排在第一高发率的是肝癌,但是现在排在第一位的是肺癌,而且你们 都知道联合国卫生组织正式发表公告确认肺癌和环境污染正相关。所以现在资源环境问题日趋严峻,告诉我们什么呢?就告诉我们旧的增长方式不可持续,中国经济 下一步的增长从根本上讲要解决增长方式问题,要解决结构调整问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保持中国经济的全面协调和可持续。
我们怎么样才能使中国来解决增长方式问题,解决结构调整问题,进而保持中国经济能够有一个可持续性,能够 越过中等收入陷阱,靠什么呢?现在党中央明确告诉我们就是靠改革。我们的题目是讲十八届三中全会,大家知道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议叫什么名字呢,就是 《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各位你读这个决议,十五个领域改革60条,应当讲我们关心中国的前途命运的、关心中国改革的,无论是哪位、无论 你关心什么问题都能在这60条里都能找到释疑解惑,十八届三中全会告诉我们中国经济从1978年到现在35年,这35年我们取得了人类历史上最辉煌的成 就,35年前我们贫困、温饱还没有摆脱,35年前全国国内生产总值3645亿人民币,还不如深圳一个区,1978年全国城市人均收入343元/年,农民只 有113元/年。有人说“老姚你搞统计,你那个数准不准?”后来我说我再给你讲一个准的,不容置疑,就是国家外汇储备,1978年的时候国家外汇储备是2 亿美元,2亿美元什么概念呢?你还不如朱会长和苗会长你们下面的哪一个会员自身的储备了。但是到了现在,中国现在的外汇储备3.6万亿美元,35年从2亿 美元到3.6万亿美元,神话般的发展。外汇储备是真金白银不能弄虚作假,我们又不能印美元。所以我们应当看到这35年中国经济之所以取得这样辉煌的成就, 就是因为我们靠改革。说到住房,年轻人可能不知道,原来文革前我们规定的高知高干住房标准是90米。三十多年我们主要是靠改革、靠开放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现在我们要继续使中国经济能够保持辉煌靠什么呢?我们还是要靠这个改革、靠这个开放。
如果讲到明年,如果做一个宏观经济分析的话,拉动经济增长的我们常常讲有三架马车,哪三架马车呢?就是投资、消费、出口,我们讲经济增长你就分析三架马车,看三架马车怎么样就能意识到经济是什么状态。
首先讲出口,现在中国经济下行和出口下行有直接关系。同志们都知道过去中国经济长时间出口增长都在 20%-30%的增长,一直都是这个状态,但是如果我们讲增长率的话,从前年4月份中国出口增长是24.9%,去年4月占到4.9%,一年时间中国的出口 降下来20个百分点。经济学上有一个概念叫出口依存度,什么叫出口依存呢?你的国家、你的经济增长对出口的依赖程度,中国现在的出口依存度25%左右,大 家注意我们现在这么庞大的国民经济有25%(四分之一)和出口紧密相关,所以出口掉下来20个百分点你说我们的经济能不往下掉吗?今年上半年我们压力之 大,大家知道5月份中国出口增长才是1%,6月份是负的3.1%,所以出口受阻导致整个中国经济受到拖累,增长速度往下掉。出口受阻的原因是两个,一个是 世界经济,尽管世界经济总体看处在复苏阶段,但是毕竟复苏缓慢,需求不振,贸易保护主义抬头,这点至关重要,我们一定要考验世界经济现在尽管是复苏但复苏 缓慢,需求不振,贸易保护主义抬头,所以我们不要幻想中国的出口还能像过去一样还有20%甚至30%的增长,我建议大家千万不要这么想,千万不要把中国经 济的增长更多的放在出口上。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
我去年参加总理主持的座谈会,我曾经发言讲过我们现在对世界经济一定要有一个审慎的看法、完整的看法。后来总理在总结的时候也讲过,他说“看来我们要做一个准备,什么准备呢?就是我们今后在一个比较长的时间里都要生活在世界金融危机的深度影响当中。”这个判断很重要。
中国出口受阻的第二个原因是我们自己,问题是我们的增长方式。现在出口受阻往下掉,受阻厉害的是什么呢? 主要还是传统产品出口,比如在广东你来看受阻最厉害的就是传统产品,纺织、服装、箱包、玩具这一类传统产品上。过去传统产品的出口强劲有力,比如说服装出 口,现在中国服装出口了不得,现在一年出口服装的数量,在全世界总共有70亿,除了中国13亿还有57亿,我们现在服装出口的数量是给这些老外每人每年做 三件衣服,再加上鞋,中国服装出口和鞋的出口数量了不得,过去我们自己都穿不上,但现在我们给全世界每人每年做三件衣服再加上鞋。但是传统产品遇到的阻力 最大,就是因为我们的增长方式出现了问题。什么问题呢?过去传统产品出口主要靠廉价劳动力,然后我们用廉价劳动力生产出了低价格商品,我们再用低价格商品 干出口去打天下,所以中国货便宜我们无往不胜。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中国经济走到一个新阶段,什么阶段呢?就表现为各项要素成本的价格都在上涨,在座的多 数是企业家,你想想你现在成本上涨是何其严重啊。我们现在劳动力价格上涨、土地价格上涨、土地成本在上涨,构成你企业生产要素的价格都在网。比如说劳动力 价格,现在劳动力平均工资(全国)前年1911元年/,去年2249元/年,现在我们想在深圳、广东这个地方,你们一个月有三千块钱根本请不到人,劳动力 价格急剧上涨。而且你现在把眼光往外看一下,比如说印度尼西亚、柬埔寨、越南,现在这些国家干什么呢?这些国家都在学我们,都在走我们过去走的路,什么路 呢?就是他们现在都是用廉价劳动,三来一补,最后用低价格商品打天下。
他们现在走我们曾经走过的路,跟我们现在比他有优势,他劳动力便宜。大家知道越南一个劳动力一个月的工资 就相当于中国工人工资的二分之一,柬埔寨更便宜,我去年到柬埔寨,我了解的结果是柬埔寨一个人一个工资就600美元,我们上哪儿找这么便宜的劳动力啊。所 以大家对出口问题一定要有个正确的认识,我认为明年出口会比今年好,但是好不到那里去,还是把着力点放到扩大内需上,还要放到转变出口的增长方式上,还是 要放到调整出口产品的结果上。
我们再来说把工作着力点放到扩大内需,什么叫内需呢?内需就是投资加消费。我先讲投资,投资分三块,哪三 块呢?第一叫基础设施投资,第二是工业投资,第三是房地产,全世界的投资都是这样分,就这么三大。我先说技术设施投资,大家知道技术设施投资在过去三十多 年为我们的经济增长立下了汗马功劳,今天面貌的改变就是我们基础设施发生了改变变化,现在我们高速公路总体上世界第一。战胜金融危机的时候我们是4万亿投 资,用于公共设施,应当讲公共设施投资为中国经济增长和中国面貌的根本改变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基础设施投资过去,我们的增长幅度都在20%、30%、 50%。
去年一季度中国投资当中的掉到什么程度呢?我们中国投资当中基础设施投资变为负增长是过去三十年没有的, 这是个大问题。克强总理再三讲,说我们要保持合理的投资规模和合理的投资结构,其中基础设施很重要。我们现在看基础设施,我们有问题在哪儿呢?我不是批评 我们,大家知道现在中国的基础设施看得见的摸得着的能够新增政绩的,咱们国家的基础设施是世界第一。前段时间国务院专门召开常务会,研究下水道,城市的地 下管网,中国的城市现在70%,比如北京是首都、国际化大城市,哪有说下一场雨城市内淹死人的,青岛下雨多大都没问题,畅通无阻。再一了解,青岛的下水道 是解放前外国人修的,你看外国的基础设施百年大计。我在丹东调演,1998年一场大水我们修的那段找不着了,我们修的那段漏水了,日本修的那段在巍然不 动,我们现在的基础设施建设就跟我们穿的这个衣裳一样,外面很光鲜,里面是黑心棉。所以中国的基础设施建设我们一定要有个重新的认识。你现在看到我们盖地 铁的城市老百姓意见都很大,伦敦今年盖什么?伦敦今年纪念伦敦地铁150年,150年前伦敦跟我们哪个大中城市能比,但人家就干地铁。我刚才讲的下水道, 大家看国外的大片,法国巴黎的下水道可以打枪战,巴黎的下水道已经有300年历史了,所以我觉得在基础设施问题上还是要加大投入力度,为中国经济增长奠定 一个新的平台这样一个重要的作用。
第二是工业投资,这个非常重要。现在工业投资遇到什么问题?一个是我们说的产能过剩,我们结构失衡;二是 我们创新不足,你说我们投什么呢,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大家要回到18年前,怎么解决产能过剩的问题,怎么才能不产能过剩,把问题的根本动力源泉交给市场, 你说产能过剩,哪一个产能过剩不是我们批的。如果真正要市场发挥配置性资源的作用,我们就有力化解我们的产业模式。
第三个是房地产,我曾经讲过一段话,我说房地产是个重要产业,是支柱产业,网上很多人批评我,原来以为你 是好人现在发现你是困难。说房地产作恶多端,还说它是支柱产业,你这个立场站到什么地方了?我说第一,大家知道我们现在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建成全 面小康社会。全面小康社会应当有标准,这个标准其中肯定有一条就是住房要小康。大家想如果全国人民的住房还没有小康我们能进入到全民小康、实现全面小康 吗?所以我认为房地产这个产业是建设全面小康社会的重要产业,这是第一。第二,我们讲民生,都是弄不明白了,我觉得新生就四个字“老百姓的衣食住行”,如 果盯住老百姓的衣食住行,我们是从1978年开始,我们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解决了医师问题,你们年轻同志可能不知道中国粮票取消是1993年取消的。应 当讲我们解决医师问题用了二十年左右的时候才解决了问本。我觉得住和行的问题我们还得用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听得过去。
写会有一个老同志,叶盛同志,他给我开了一个小本子,小本子记录了一段话是邓小平同志1979年讲的,小平同志讲西方国家把建筑业作为支柱产业是有道理的。后来到岛中央文献室专门问了一下,记录在案。
它是先建设成全面小康的产业,而且房地产这个行业相关行业多,对经济增长拉动力大。比如说盖房子不就拉动 钢铁水泥吗?再往下,我们新搬进房子要买家电、家居,中国电视产量1978年黑白加一起四千台,去年超过了1.2万台。现在中国电视机产量占总产量的 70%,全世界每生产十台电视有七台是中国制造,深圳的家具产量出口占三分之一。房地产一直王下它拉动到纺织品,新搬房子换个窗帘、床单。还有一点是就 业,民生最大的问题是就业,现在我们跨省流动的农民工上亿,其中男性农民工的一半在建筑业。
现在无论是十八届三中全会还是一系列的房地产领域,根本目的就是要让这个行业保持平稳健康的发展。所以从 这个角度来说我对房地产有什么样的前景呢,就是平稳健康。我从来不赞成打压房地产,一个又不是坏人,从这个角度我认为十八届三中全会会加大改革力度,使我 们这个产业保持平稳健康,这样一个基本状态。
出口我们现在压力很大,但是明年会比今年情况好,如果明年我们加大基础设施投资保持合理的投资规模,在各 个投资领域能够保持平稳健康这么样一个持续增长的话也没有问题。我们还是要看看消费,消费一直是中国经济的一个短板,所以我们很重要的就是扩大消费,通过 扩大消费使整个经济有一个新的更好的拉动力,现在看要扩大消费起码做到三条,第一就是要有钱,所以我们现在千方百计增加城乡机会的收入。现在我们讲 2010年全面小康,讲来讲去就一个指标,党中央提的,就是到2010年城乡居民收入要翻一番,要搞倍增计划,增加全国人民的收入我们就能够消费,消费成 长增长最主要的拉动力,保持的经济有一个可吃西的这样的增长。
第二要想扩大消费做什么呢?现在确实存在问题,我们的老百姓有钱了不敢花钱,为什么不敢花钱呢?社会保障 不完善,老百姓面临着一系列怎么办,比如说他会说“我老了怎么办?”“有病看病怎么办?”“孩子结婚我们这个怎么办?”面临着一系列的怎么办。然而又没有 安全,怎么办呢?他就放弃眼前的消费把钱存到银行。现在看我们中国一方面要扩大消费,但另外一方面银行存款还是得不断地增加。所以我们要想扩大消费就来完 善网站。这次十八届三中全会60条,我们一定要完善,让老百姓、民众能够感恩社会、扩大社会。
第三,还得放心消费。什么意思呢?你得管好市场秩序,现在的市场秩序确实存在问题,比如说假冒伪劣、有毒 有海,他不敢国内销售,都到境外消费了。我上个月去韩国,上个礼拜去了台湾,我体会到现在中国消费者在拯救世界,你在国外买东西排队交钱都交不上,他们说 现在中国人出国会三句外语就够了,第一句是How much(多少钱)、我全要,现在不用你说外语了,老外他们都会说中国话,他们会问你全要多少钱,厉害点的还会跟你要发票。
我曾经讲过,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当时三大件自行车、手表、缝纫机,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是百元级消费。90 年代三大件彩电、冰箱、洗衣机,这是进到千元级。2000年以后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住房、汽车,现在已经进到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消费,所以我觉得中 国在扩大消费上还有了不得的潜力和空间,只要我们按照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基本精神,那么我们就能使中国经济继续保持更加辉煌的局面。
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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